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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不起对不起，我刚才想东西走神了，实在是不好意思。”顾思昀她站在白牧之面前，双手合十作揖表达着歉意。
“下次走路注意一点，小姑娘。”女人看着周围渐渐聚起的人群，见对方态度好也不想继续争辩到最后令人难堪，提醒了一句就推着婴儿车走了。
“我是不是太笨了，走路都能撞到人。”顾思昀她悻悻的叹了一口气，走了没一会儿才发现右脚处有些不对劲儿，低头一看脚腕处有一条五厘米长的红痕，划破的皮肤因为缺水干燥的卷曲着。
已经过了疼痛，只是走路的时候会扯动带了点疼，问题不大。
“笨死了，以后出门我他妈的就应该给你栓在裤腰带上。”
明明两个人很严肃的对话里，顾思昀却“咯咯”地笑出了声，笑点不明所以的那种。
白牧之他无奈的呼吐了一口浊气，看着街道对面的建筑物，黄昏的余晖隔着参差不齐的缝隙探着光芒，灰色蒙雾间像极了一副画。
“喂，生气啦。”身旁的小女人探着头打量着他的表情，“喂，你真的生气了？嗯？”
“嗯？”她戳了戳他的手臂。
“没有。”他言简意赅的吐出两个字。
“你就是生气了，白牧之。”她的聒噪令他想起了二十一岁的她，像十万个为什么一样总能令他神经崩塌，凝语半天，但却又不觉得会突兀与尴尬。
“你信不信我在这里亲你。”
“不要。”她眸子瞪得大大的看着他，双手捂着嘴巴又怕擦到口红的样子好看极了。
“喂……啊。”白牧之他一手给她捞起，公主抱抱在怀里，走着。
“你干嘛？这里人这么多。”她看着周围投过来的视线。
“是不是又要瞒着我脚受伤的事？”
果然，还是被他注意到了，“才一点点大，没事的。”
他面无表情的看着她。
“我保证以后一定不会瞒着你，就算是断了指甲我也跟你说，事无巨细向您汇报。”
“还有以后？”
“下一次。”
“还有下一次？”他嘴角勾着的笑容越发浓郁。
“……”
“白牧之，刚才我的腿擦破皮了，不痛，但是我想如果我们现在不赶去医院处理一下的话，它应该快要愈合了。”她一脸正经，反之白牧之他笑出了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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